【龙腾千里】(01-08)作者:1357246
【龙腾千里】(1-5)
作者:1357246
【龙腾千里】(8)
【龙腾千里】(7)
【龙腾千里】(6)
(1)我还真是贱那! 引子 有些人还活着,却已经死了。 天武历三十二年的这个秋天,吐蕃秘传有天女降世,在那片青色的高原上,宗教的 信仰再次彰显了可怕的力量,无数的部落再次汇集向那白色的城池,一年前因入侵武朝 在小叶城下惨败的伤痕仿佛也因为天女的到来不药而愈,暗中奔涌的浪潮终于在一个下 午漫出了堤岸,沿着高耸入云的山脊向四方流淌,而首先见识到其威力的,便是那个已 然在中原屹立了四百年的古老王朝。 都城洛阳,一座在满城的勋贵眼中完全上不得台面的小吏府内,随着一声嘹亮的啼 哭,一名叫做柳敏瑶的年轻妇人诞下了她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名义上这座庭院内第一位 小公子。没有贺喜的宾客,自然也就没有堆积如山的贺礼,甚至在府中的众人脸上连笑 容都见不到几分。姓杨的管家在门口放了一串鞭炮,就匆匆关了府门,街坊们甚至都不 知道那座日渐变的沉闷的府内到底发生了什么,唯一的让大家欣喜的是小街上那个由兄 弟俩经营的馄饨摊宣布免费三日。 玉娘打发了稳婆,连日操劳让她的脸上显出了一丝疲态,如今家这个担子终于责无 旁贷的压在了她的肩上,不再有肩膀让她依靠,柔儿妹妹走了,而相公也就垮了……数 月前的那场变故造成的影响延绵至今,玉娘至今都记得那天相公被抬回来时大家的无助 ,小虎叔叔赶回家里时瞬间的暴怒,婉儿的啼哭,大龙和马乾在相公的压迫下与婉儿联 手制住了小虎,咆哮……争吵……还有被割断的锦袍……从那以后再没见小虎登门,就连玉 灵那个梳着包包头的丫头也再也没有来过,难道真就这么断了么? 家里添丁是大事,玉娘特意打发秦名去给将军府送上了拜帖,只是他回来时身上的 伤痕说明这顿打挨的不轻。看来还是不能缓和,玉娘暂时放下了这些恼人的心思,妹妹 还是虚弱的时候,正需要人关心,而相公又是那个样子产房里的味道并不好,可有 人不在乎,在他的面前连若瑶这个双生的妹妹都要暂时退避,武青麒坐在床边将敏瑶的 手背贴在脸上,一脸幸福的味道,二人中间那个刚刚吃过母乳而熟睡的小家伙眉眼间有 七分他的轮廓孩子和武青麒长的太像,想不承认都不行,现在众人担心的只是那个人的反应。 腊月的时候,兵部左侍郎虎将军承上了他几个月来第二十一份请求归西南路府衙的 奏折,终于惹得龙颜大怒,罢官去职,彻底成了清闲的驸马。月底,吕家正在给小公子 准备百天的酒席,只等着奉旨入宫的敏瑶带着孩子回来就可开宴,当她们母子出现在众 人眼前的时候,洛阳九座城门同时大开,八百里快骑顶着风雪消失茫茫夜色中,不久震 惊天下的消息传来,先皇退位,新皇登基,改年号人武,这一年就是人武元年,史称人 武中兴! (一) “王爷,王爷不好了,宫里的消息这次怕是真的,圣上这次是真的打算退位了,礼 部已经忙了起来,听说在准备大典的仪式,王爷,王爷?” 说话的是晋王的幕僚,如今 城里的消息已经传开,老皇上这次是真的下了决心退位,东宫那位要扶正了,那自己这 些人从龙的希望岂不是全要落空,偏偏往日里杀伐果断的小王爷这些日子就像失了魂一 般,十句里倒有八句他好像根本就没听到,“王爷,王爷你在听么?” 声音大了些,终于惊得晋王不悦的转过头,眼中刺人的冰冷一闪而过代之的是无边 的落寞,“你们想让我听什么?争那个位子?然后呢?黄袍加身,号令天下?” “对呀,这不一直是王爷您的愿望,再不动手可就真的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又怎样,成功了又怎样……” 武青麟说到这里深深的叹了口气,再不发 一言,转身进了内堂。 洛阳城里最繁华的大街上,一面打着奇怪招牌写着“吕氏药业 ”的店铺前,一名身 着华丽却两眼无神的年轻人正坐在墙边晒太阳,这是正是春寒料峭的时节,虽说有太阳 可也颇为寒冷,能这样坐在街边一动不动的除了乞丐就是无家可归的浪荡子,偏生他穿 的衣服还颇为华贵,这就让一些泼皮起了心思。只是抢劫过几次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年 轻人后,动手的不是被刑部请去喝茶就是被百胜帮的老大狗爷找去谈心,渐渐的大家也 就明白了里面的深浅。 药房年轻的掌柜走出了店门,“师傅,咱们进屋去吧,外面还是太冷了。 ” 说话的 马乾,如今他也到了独当一面的时候,尤其师傅变成了这个样子。断掉腿可以接回来, 可师傅丹田气海被毁,那身功夫是无论如何也恢复不过来了,然后印象里师傅就变成了 这个样子,很久都不说一句话,只是在敏瑶师娘生小公子的时候露出过短暂的笑容。“师傅,师傅?” 店门外空空荡荡,哪还有那个人的身影。 吕冠独自游荡在街上,没有目的也没有时间的概念,柔儿走了也就带走了他全部的 心神,自己的武功被废掉了,在这个年代再也没有打赢那个和尚的希望。每当想起这点 ,心里就像要裂开般的疼痛,那个和尚一定不会放过柔儿的,他那肥胖的身子此时也许 就趴在柔儿的身上啊!!!!一声痛苦的嘶嚎,惊起无数水鸟,居然已经出了城走 到河边了? 我带你从山中出来,答应照看你一生一世,可是我没有能力做到,柔儿你看错了我 !路过的行商都看到了站在河边自言自语的男子,可都是为了生存奔波的苦命人,谁又 能比谁好了多少,他人看着再可怜也不比自己的肚子要紧,就算你是真的要跳河,难道 这河里每年淹死的苦命人还少了? 河水真的很凉呀,没想到前世是淹死的,这一世居然还是淹死的,这一次不会再穿 了吧? “喂喂,死没死呀,醒醒,醒醒,这年轻轻的寻什么短见呀?喂喂……” 柔儿?居然是柔儿?我又穿了一次?这还是那个无名的山谷么,太好了,我再也不 带你出去了,咱们就在这山里过一辈子,柔儿……吕冠忘情的抱住了眼前的女子。 啪!这一个大嘴巴挨的。 不,不是柔儿,眼前的女子比自己还要大些,已做妇人的装扮,却也只是三十不到 的年纪,眉眼间颇是耐看,虽然只是做船娘打扮皮肤却细腻白嫩,一点也看不出水上操 劳的模样,一身的衣裳湿漉漉的包裹在成熟的身体上,完全衬托出了少妇诱人的身姿, 此时正满脸羞怒的瞪着自己,那扬起的巴掌甚至都还没有放下。 “你这婆娘,打人做什么,我说我去救你非要逞能,救回来你又打,这小兄弟明显 是灌了水神智不清了,又不是故意轻薄你。” 说话的是个三十多岁的高壮汉子,吕冠这 才看见他正在摇橹,随着身形的摆动,哪还不知道自己是在一条小船上,这是被人救了 ?没想到自己还真是废物,想死都这么难。 听口气看神态也知道这是一对船家夫妇,虽然他们帮了倒忙可毕竟是好心,“多谢 大哥大姐救命之恩!” “小兄弟我看你年岁不大,怎么就寻了短见,看你的衣着也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好 好的日子有什么想不开的?” “姐,我真不是寻短见,我就是那个……脚下滑了。” 吕冠面有菜色。 船娘见他不愿多说便也不再询问,“那就好好上岸去吧,回家换套干净衣裳,这水 凉可别冻坏了身子 。” 此时那船夫已经把船靠了岸,这对好心的夫妇还拿出了一些吃食让吕冠回家的路上 带着,直到这是吕冠才讪讪的开口“那个,大哥大姐,我,我家住在河对岸……” 原来是靠错了方向,这对以摆渡两岸客人的夫妇来说有何难,渡过去就是了,就在 这时岸边有人高声叫道“那船家等等,渡洒家三人过河去!” 来的是三个剃度的和尚, 为首那人颇为胖大,吕冠虽然不喜可眼见他们是中原禅宗,显然和那密宗喇嘛没有一点 关系,何况自己现在手无缚鸡之力,也只能忍了。 渡船不算小,这三人倒也乘的,只是这胖和尚面露凶相,上得船来看到那船娘相貌 就是一愣,待看到那一身被湿衣包裹的身子更是两眼放光。这船娘相貌本就俊俏,想是 他男人对他疼爱有加,不肯让她做些粗重活计,刚才救吕冠时又下过水,成熟的身子哪 是那湿衣能遮拦的住,胸前虽不见肉色可那两团丰隆却显得异常饱满,顶部还有隐隐的 凸起,下身浅色的稠裤紧贴在长腿上却是无比诱人,分明能看出那船娘里面的亵裤也是 白色的,两腿间甚至印出了一片淡淡的阴影。 傻子是不敢看,这个三个和尚却看的肆无忌惮,女人对男人猥琐的目光总是有着天 然的直觉,船娘往自己男人的身后躲去,可毕竟是要撑船渡河,不可能一只躲在那里, 那船夫也看出来几人不怀好意,只想着尽快渡过河去,这样的和尚能不招惹还是不要招 惹。 此时船只刚刚离开岸边,吕冠坐在船头,那三个和尚坐在船中间,那船娘为了不影 响自己的男人摇橹终于还是走了出来,相比与那几个和尚这年轻人的目光要老实的多, 船娘想走过去坐到他身边,可就在她经过几个和尚身边时,那胖和尚突然伸手拉了她一 吧,啊的一声轻呼,船娘的身子就坐在了和尚怀中。 软软的身子坐了个满怀,那和尚真是爽的要去见佛祖了,那丰满诱人的身子哪有男 人不喜欢,尤其还是包裹在半透明的湿衣中,胖和尚早就看的火起,连下面的小佛爷都 挺胸抬头,那怕现在被那圆润的臀瓣坐住,犹自不肯低头。 船娘是过来人,一下就反映过来自己坐到的是什么,白皙的脸庞腾的就红了,“大师 你,你放开我” 挣扎了两下竟是起不了身,反倒是让男人的那个家伙在自己的臀瓣中来 回滑动了几下。 船夫也看到自己的妻子坐在和尚怀里,心里知道是他们使坏,可也不敢就那么和客 人翻脸,毕竟从装扮上他已经认出来这是哪里的和尚,那绝对不是他们这种小民可以招 惹的。 “还不起来,笨手笨脚的,弄脏了大师的僧衣把你卖了也陪不起。” “不会,不会 ” 说话的却是那胖和尚“我看你这婆娘与佛颇有渊源,正是要在这 船上与她探讨佛法,你自去划船不要多事。” 船夫无奈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只要能快点到了对岸,妻子想必也不会吃什么大亏 。他原本想的没错,那和尚也就是存了顺路沾点便宜的心思,可没想到这船娘的身子如 此温软,一只手已经悄悄攀上了高耸的乳峰,小佛爷也被那臀瓣磨的动了真火。 “放开我,你放开,大师我已经是妇人了,入不了您的法眼。” “妇人?妇人才好,妇人才知冷知热么。” 啊!不知被摸到了哪里,船娘剧烈的挣扎了几下,然后娇哼了几声就无力的瘫软在 和尚怀里,船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吕冠在船头却将一切看在眼里,那和尚的一只大 手已然悄悄的摸进了船娘的腿间,在那湿漉漉的裤子包裹间已经显出了船娘肉丘的的形 状,那和尚的中指就在船娘的两片贝肉间狠狠的滑动了几下。虽然隔着裤子,可妇人成 熟的身子哪受的了这个,挣扎变的无力,她此时背对着和尚坐在他怀里,那样子实在是 暧昧。 “大师,大师,我这乡下婆娘不懂规矩,怕是冲撞了您,您还是……” “要你多嘴,我与你这妻子参悟的是佛法,勿要多言。是不是呀,女施主?” 船娘此时被他摸的酸软,已是快要无力抗拒,听得丈夫出声更是大羞,“救我,救 我,啊,不要……” 船还在江心,那胖和尚终于耐不住这怀里的软玉,竟是一把扯开了这船娘的衣襟。 两颗如玉球般的白嫩乳房一下子就从船娘的胸前跳了出来,在众人的眼前,顶端两颗嫣 红的樱桃迅速硬了起来。 “你,你们…… ” 那船夫再也忍不下去,扔了摇橹就要来抢人,却被那胖和尚的同 伙一把拦住,那两人显然是有功夫的,这狭小的地方居然几下就制住了这个壮汉。 “放开她,你快放开她。” 船夫犹在不甘的喊叫。 “别,你们别伤害他。” 船娘却看到丈夫受制,担心的快要哭出来。 “不伤害他?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胖和尚现在占尽了先手,脸上的神情越发的淫邪 ,一双手也老实不客气的抓住了船娘丰满的乳房。 “我,我……我愿意和大师参禅。” “不要,不要呀,小兄弟,求求你救救她,求求你。” 这话却是对吕冠说的,可随即又想到这个公子刚才还要寻短见,又是个软弱模样,怎 是这几个和尚的对手。 那和尚完全就没拿吕冠当回事,看着就是个落魄的公子,还能坏了佛爷的好事?“小 子,聪明的别管闲事,佛爷参禅你也能过过眼瘾,否则别怪佛爷不讲情面。” 见他真的没 有要管的意思,更加得意,伸手拍拍船娘的圆臀,“抬起来些?” 船娘坐在他的胯间压着那个东西正是心惊肉跳,闻言如蒙大赦,可屁股刚刚撅起来, 就感觉身后的和尚抓住了自己的裤腰,然后整个下身的裤子就被猛的一下褪到了膝盖,从 里到外竟是被一把脱了个干净,在五个男人眼前猛的露出了下身,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的丈 夫,船娘羞的本能就要蹲下身去,屁股刚刚落下一寸,就感觉一根火热的肉棍直接杵在了 自己肥腻的肉唇上,那和尚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撩开了自己的僧袍,直接掏出了小佛爷。 龟 头顺着船娘湿腻的阴唇滑动了一下,刺激的小妇人险些站不稳,此时的她半弯着身子僵在 那里,阴唇上横着的男人的粗大阳具在场的每个人都看到了,区别就是吕冠目无表情,船 夫惊怒欲狂,另外两个和尚一脸的贪婪之色,只是碍于胖和尚的淫威不敢造次。 船夫被两人按在地上,挣脱不得,只能痛苦的喝骂,那两个和尚听的耳烦下手就重了 些。听见丈夫痛苦的呻吟,船娘泪水再也止不住,“别,别打他,我,我……” 竟是主动 伸出手去握住了胖和尚的鸡巴,对准了自己的蜜穴,慢慢的坐了下去。 眼看着胖和尚的鸡巴一寸寸的消失在自己老婆的阴道里,船夫眼睛似要瞪出血来,末 了随着妻子那一声熟悉的娇吟,船夫知道自己老婆的花心迎来了陌生的客人。 是和尚动?是船娘动?也许是风在动! 小船轻轻的摇荡着,船娘此时的衣衫已被尽数扒去,赤裸的身子竟是异常的圆润诱人 ,结实的长腿分开一个很小的角度站在船上,双臂被胖和尚拉到身后,肥圆的肉臀承受着 身后男人一下下凶猛的撞击,这个姿势傻子常用,这样会插的很深,而且女人完全无法挣 脱反抗,船娘一开始紧抿着嘴唇不肯出声,终于渐渐的开始发出一丝丝本能的哼叫。 “看,怎么样,这是被佛爷我肏爽了。” “才,才没有……啊……啊……我,我没有……” 船娘此时就对着自己的丈夫,已是羞愧的 无地自容,再要被人肏的泄了身子,那可真是不要活了,可偏偏那感觉越来越强烈,“不, 求求你快停下……啊……啊……求求你停……停……啊……” “停?要我停?那我真的停了?” “对,对……我要不……快停下……求求你不要被让我丈夫看到……” 没想到胖和尚真会停下,只见他突然狠肏了十几下,然后就猛的插进去再也不动了, “啊……啊……太快了……你快……啊……你……你……” 船娘的身子不可抑制的颤栗起来,整个身子都 软了下去,正是女人泄了身的表现,肉腔里突然冲入的滚烫激的她再也把持不住,自己再 也不干净了,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占领了属于丈夫的领地,羞愧的是自己居然配合着泄 了身子。 男人的肉枪变软后退了出去,大量的精液从船娘的蜜穴口涌了出来,“怎么样, 佛爷的种子烫的你还舒服么。不过你这屄还真是嫩,夹的佛爷够舒服。” 船娘白花花的身子就那么无助的瘫软的篷船的中央,船夫的喉咙里回响着如野兽般的 嘶吼,双目因为过度充血而变的通红,可作为如蝼蚁般的小民来说,他又能如何呢? “怎么,看佛爷和你女人参禅不满意了?告诉你,你这媳妇细皮嫩肉的与佛有缘,今 日我要带她回寺里细细的参悟佛法,所谓色即是空,看开点。” 胖大的僧人提好裤子弯下 腰去拍了拍船夫的脸“带上人,回寺。” 小船不知何时已经顺着河水飘出了很远,停靠在一处寂静的岸边,直到此时那船娘才 真正惊恐的大叫起来,原来噩梦还远没有结束,两个过了半天眼瘾的年轻僧人终于找到了 动手的机会,一起动手将船娘赤裸的身子扛了起来,捡过条衣裙搭在她身上,手却不知道 摸向了哪里,“当家的救我……啊,别摸……啊,当家的……我不要……” “兔崽子就不能消停会?回去还怕没有你们的汤喝?船家,那你这娘子佛爷就带走了 ,我是哪里的你应该知道,看上你的女人是你的福气,走!” 离去的四人走的很远了还能听到那船娘的哭喊声,整个过程吕冠一句话也没说,就好 像没有看到眼前发生的这一幕,直到不知过了多久,船夫的身子动了动,终于有些艰难的 坐了起来。 发呆,流泪,然后船夫下定决心般的向吕冠走了过来,还未说话人已经跪了下去。 “我帮不到你” 吕冠说道“你也看的出来,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我的性命还要你们夫 妇来救,那个和尚不是一般人能近的了身的。” “公子误会了,那个和尚是云山寺出来的,在这洛阳周边算是势力极为雄厚的寺庙,断 不是普通人家能招惹的起,就是官府的人也怕着他们几分。” “哦?看来你到是个识识时务的,也对,为了个女人把自己的性命陪上就太亏了,那你 这个何意?银钱我倒是有不少,就算你想……” “不公子,我也不要钱,我看您的服饰应该是家里还算宽裕的人家,从这里顺河上游十 里有个墨家村,我有个半大的小子已经十五岁了,孩子还不算傻,想请公子帮忙给找个差 事,不要工钱,只要能管他口饭吃,能让他长大成人,我墨大……” 男人说到这里一个头 重重的磕了下去。 “管口饭吃不难,只是船家你?” “我墨大是个乡下汉子,可我也知道谁抢了我的婆娘我就要亲手抢回来!” “可你刚才还说那云山寺势大,你只是普通的人家,你没有办法的。” “呵呵,总会有办法的,大不了也就是一条性命,打不过他们人多总能让我碰到落单 的,动手不行我还可以下毒,我只知道我的婆娘在那片寺庙里,她从十五岁就跟着我,我 不能丢下她不管,我虽然无能,可总也是个男人!” 男人说完起身跳下船去,追着妻子离 去的道路越走越远。 (二) “找到啦,找到老爷啦!” 秦名疯了一样的从院门口跑了进去,眼看就要冲进内宅的院落了,啪!哎呦!一条横空出现的绊马索直接把他仍了出去,神兽阴恻恻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内宅也是你能进的,再想借着个由头往里跑就不是摔一个跟头这么简单了,那小坏蛋现在总是浑浑噩噩的,你们几个就更要守规矩,这宅里的女眷这么多……” 神兽义正言辞的给秦名讲着大道理,听见秦名的呼喊,内宅的女眷们却是已经跑了出来,最快的当然是婉儿。“所以名节,你这么跑进去那夫人们的名节怎么办,以后不许……” 婉儿从二人身边跑了过去,“哼哼,名节,是呀,还有女儿的名节!” 裘五老脸一红,再也说不下去了。 马乾是最高兴的,已经被母亲数落了半天,毕竟是他把师傅丢掉的,再找不到就要去麻烦二狗了。只是师傅的样子,“师傅,你,你还好吧?” 女眷们不指望他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毕竟在后宅那个女人才是主心骨,不管是一起抵御老爷的欺负,或者是一起欺负老爷。如今她不在了,最伤心的人……“老爷,您跑哪里去了,家里已经是急的团团转,可不敢再乱走了,秦名,让大家都回来吧,就说老爷回府了。” 玉娘有条不稳的安排着大家做事,曾经是那么怯懦的一个女人当这个家真的需要她时便那么站了出来。 已经习惯了,接下来他应该会默默的走回自己的房间,没有调笑也没有那些让人脸红心热的荤话,然后……然后玉娘就感觉自己丰满的臀丘上被人狠狠的揉了一吧。“啊大胆,秦名你敢……” 秦名躬身在那里根本就没有动,只有相公从自己身边走了过去,不应该是他可是臀肉上那麻麻的感觉还未消散,可是相公他躺枪的秦名内牛满面。 相公变了,只是让大家看不懂的是,他好像忘记了过去发生的种种,虽然不再浑浑噩噩,可变的总也不爱回家,而且往日对钱几乎没有概念他开始过问家里的支出了,银子像流水一样花了出去。“玉……夫人,老爷这样不行呀,帐上的银钱快要周转不开了,你看老爷他……” 面猴第三次找玉娘抱怨了,他的日子并不像外人看着那么风光,特别是家里发生大变后,玉娘总是躲着他,更是让人郁闷。 “姐姐,家里要是困难我千金楼那里到还算宽裕,可以先周转一些。” 云竹今日回府,家里的事多是她俩商量,敏瑶刚生完孩子需要休息,婉儿又有公职,若瑶和沙丘那性子也实在是不适合管家。 “这倒是还不用,咱家做的是药材的生意,与东方家通融一些总还是能办到,我其实更担心的是相公,你说他这是怎么了?我真的是担心他……” “家里就不能派个人跟着他么,那么些个钱他花出去总要有个地方呀,这城里的青楼,赌坊我都派人去过,相公没有去过那里,姐姐,你说会不会是他又……” “你担心他养了外宅?要是真有个人女人能让他忘了苦闷也好,大不了娶回来就是了,我只是担心他什么都不说,一个人心里苦憋坏了身子。我找个机会问问他吧。对了,妹妹今天怎么有空回来了?” 云竹俏脸微红“还不是李昶那个呆子,总是纠缠,唉……” 被称作呆子的人在街上遇到了熟人,“吕大人,吕兄,多日不见吕兄可安好,吕兄这是要出城去?咱们许久不见去吃杯水酒可好?吕兄……” “等等等等,这才几天呀你怎么成话痨了?有话直说,我这可是忙的脚打后脑勺,对了你不是有工部的朋友么,拉出来俩借我溜溜。” 李昶……“你这是又要干吗?” “盖房子呀。” “又盖……” 工部的人接些私活本是无可厚非,只是这次听说是要建在洛阳城外,数量大不说还没有多少油水,又要辛苦的跑路,赵常山就不想接。“李大人,不是我勃你面子,最近实在是忙不开,这汛期要来了,河堤上还有许多事,你看看要不你找找别人?” “这样呀,那我就去回了云竹,赵大人这次是没空了。” “等等,你说云竹?这次的房子也是云竹要盖的?” “对呀,我刚才没说么?” “那个,我突然想起来了,那河堤的加固可以再等等,毕竟一次盖这么多的民房也只有我们工部能揽下,只是这价格么,我想亲自和云竹大家商定。” 对于跟在李昶身边的那个年轻人赵常山根本就没问,看官服像是刑部的人,他的心神都已经因为有可能再次见到云竹而兴奋起来。 “你怎么能出卖云竹,这次说我要盖就好。” “你哪有那么大面子,你不也听见了,不说云竹这小子根本就不答应。” “我觉得你小子有私心。” “嘿嘿,哥哥我不是也好久没见云竹了么,你不在她总是躲我。” 工部赵大人的拜访让云竹吃了一惊,有心不见可上次毕竟人家帮了大忙,只是想起后来宴席上的种种,云竹粉黛微红,这次让胖墩儿跟在身边,总不会再吃了亏去。只是进来的人里面,赵大人一看到自己眼神就乱飘,这个倒不意外,李昶怎么也跟进来了,最后还有一个……“相……吕,吕公子,你怎么来了?” 还好云竹改口的快。 “噢?这吕公子也是云竹大家的旧识?” 赵常山开口问道,对于云竹先招呼的是最后这个不起眼的跟班,似是有些不悦。 “哪里算的上旧识,有客人在楼里闹事时来过几次,今天能在这琼花厅里见到云竹大家可都是托的赵大人您的面子。” 吕冠说道。 这句马屁拍的极是受用,赵常山满意的点点头,看向云竹时眼神再次热烈起来,自己来的匆忙这女子显然是未及准备,可即使这样依然是眉如远黛,肤如凝脂,只是淡淡的着妆却别有一番清新的味道,看向自己的眼神躲闪中带着三分羞怯,双腮微红,她也还记得那日的云竹只觉得尴尬,那赵大人看自己的眼神似要喷出火来,偏偏还不能说什么,尤其是相公就在一边,他会不会觉出什么?那天的事自己可没和他提过,本来以他的性子知道了也没什么,只是后来家里发生变故后一切好像都和以前不一样了,他消沉的样子让人心疼,那些话也就说不出口。 其实看到相公能和他们一起来云竹意外中也带着三分惊喜,毕竟相公好像恢复了一些往日的神采,只要不是那副落寞的样子,有李昶这些人陪着慢慢的总会从痛苦中解脱出来,“几位大人今天前来,不知?” 赵常山的目光热辣的似要扒光云竹不多的衣衫,倒是李昶出来慢条斯理的把事情的大概说了个明白,又要盖房?又要用自己的名义?错愣的云竹看到了站在最后挤眉弄眼的相公,这个恼人的家伙,不知又打什么主意。 既然有云竹出面,事情就算是敲定了,可怜的赵大人再没找到上次那样的好机会,李昶有心与云竹叙旧也被婉转的回绝了,本来担心相公在难免又会被他捉弄,没想这次他居然转了性,全程只是小心的陪在一边,即没有借故离开把自己留给两头饿狼,也没有出那些古怪的坏主意,清白是保住了,至少今天是,只是他要盖那么多房子是干什么呢? “盖房子?” 玉娘也有些糊涂,“难怪他最近使了许多银子,杨大哥能不能请您最近留心些,至少老爷身边总要有自家的人在,总不能让他再出了意外。婉儿妹妹你功夫好,你也帮着看看,相公不想让家里知道那咱们就不知道,这件事先这样吧,只要他能恢复过来,找些事做也许能让他心里舒坦些。” “可是夫人,账面上的银子真的不多了,你也知道那件事后东方家跟咱们的业务减了六成,最近的进货都是从那些药商手里,价格不比以前了,老爷又是这么的花法……” 面猴面有难色。 “嗯……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想办法,老爷那里还是不要亏了他的银钱。” 貌似老爷是真的恢复了,当然也有看问题比较深刻的,比如说秦名,“老爷是心里真的苦才会这般,你看老爷喝酒那是为了麻醉自己,老爷乱花钱那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老爷砸了路边小贩的摊子那一定是那个小贩的话触到了老爷的痛处,老爷摸街上张员外小妾的屁股……咳咳,跳过这段,跳过。” 洛阳的水很深,那些勋贵大员们家里的衙内可以在街上胡闹扰民,无人敢问,可你一个刑部的小吏也敢如此那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了,柳相的女婿又如何,如今新皇刚刚登基,正是表现和站队的时候,于是言官门弹劾的奏章雪片一样的飞进了宫里。 与其说是冲着吕冠,不如说是冲着柳相,刚刚换了天,想动动屁股下面椅子的人大有人在。据宫里的传言说,刚刚登基的年轻皇帝闻言大怒,他倒也明白里面的关系,亲自前往相府对柳相进行了严厉的训斥,并罢了那个小吏的官职。 能让皇帝亲自上门训斥,这虽然有违礼制可也让柳擎方的对头们大大的出了口气,看来新皇是打算换换人了,就是不知道这柳老儿还能折腾多久,至于那个刑部小吏,谁让你抱错了大腿,要怪就怪你自己有眼无珠! 吕冠谁也不怪,武青麒去柳府那是训斥么?那分明是去看自己的便宜老丈人了,“奶奶个腿!” 这是秦名听见老爷对自己丢官事件的总结。 所谓无官一身轻,吕冠彻底成了白丁,人傻钱多的典型代表,再加上臭了名声,很快就在洛阳的纨绔圈里混出了地位。这个时候就没人和这个白丁计较了,被踢出了官场的人不过是一头混吃等死的猪而已。 吕冠真的很像猪呀,短短的黑发顶着一顶员外帽尤其显得不伦不类,在配上他那一脸的猪哥表情,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柳树下那个正与情郎相会的曼妙身影,要是再能流几滴哈喇子就更完美了。“去,老爷不喜欢那小伙子,等下你去拖住他,我要与那小娘子谈谈心。” 狗腿子秦名头都大了,老爷难不成想霸王硬上?可又不敢忤逆他,心里默念着兄弟对不起了,以后别找那么漂亮的相好,正要动手,居然还有搅局的!我日,欺男霸女也有同行? 他想的不错,真是同行,还认识,鲁林,这个兵部尚书家的败家儿子居然也看上了这小娘。现在他可不怕吕冠了,身边的二人可是当年随父亲征战过的老兵,那一身的杀气掩都掩不住,武功高不高不知道,杀人绝对在行! “这妞我先看上的。” 吕冠很不要脸。 “你放屁,我跟她好几天了,就等着今天抢她回去圆房呢!” 鲁林更不要脸。 “扯淡,她男人我都买通好了,今天把这妹纸骗来就是为了方便老爷我。” 那年轻人脸都绿了,想要申辩两句被吕冠一瞪又懦弱了下去,心虚的连身边的心上人都不敢看。难不成真的如此?鲁林那个憋屈呀,这娇滴滴的小娘子居然也让他占了先,“你还要脸不,家里的婆娘那个叫柔儿的都祸国殃民了,你还出来和我抢,我要是有你那老婆整天的门我都不出呀!” 秦明心说要坏,现在最怕的就是在老爷面前提柔儿的名字,他已经准备要抱住爆发的老爷,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在这儿吃了亏,看的出来鲁林身边的两人可是硬手,那种军中出来的气质是骗不过他的。 “柔儿?你说那败家的娘们,被我送人拉,我跟你说,这女人光长的漂亮不行,还得知情识趣,那娘们就是嫉妒心太重,总是妨碍老爷我快活,你能想象你正享用着别人漂亮的小媳妇结果她冲进来一声狮吼么?再不送人老爷我就萎了。” 一席话说的鲁林连连点头,这样的老婆绝对要敬而远之,只是能说出这样话的……鲁林眼神闪烁的看着吕冠,这个本来是自己的仇人,打过自己一顿还把自己扔牢里去,难道……难道竟是同道中人? 四目相对,基情四射!大有天涯何处觅知音之感,“原来如此,我本来还嫉妒吕兄家有美妇,不想你过的也是艰难的日子,那我今天就算成人之美,这娇滴滴的小娘子既然是吕兄早有安排,我就不争了……” “不可不可,君子不夺人所好(这王八蛋哪点君子了),鲁公子既然早就看上了,那我怎能不成人之美,这小娘子自然是归公子享用。” 两个无耻的男人毫不顾及当事人的感受,自顾自的客套了起来,那小娘子已是吓的花容失色,又被自家的情郎出卖,奈何两个老兵看住了她,逃走不可能的。 两个男人都是把左脸撕下来贴右脸的主儿,竟是越聊越是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最后居然默契的同声道“不如咱们……” 看着向自己走来的两个男人,柔弱娇嫩的小娘子哪里挣扎的掉,被半拖半抱的拉进了鲁林来时的马车里。秦名拉着那有些痴呆的青年男子走到一边,“钱你收了,该说的话那人也跟你说了,走吧,别再让我见到你。” 果然是买通了,吕冠没有说谎,男子听完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好像那个被两个男子拖进车里的女子根本就不是他的爱侣。 鲁林最喜欢这个调调了,有反抗但是不激烈,即便是呵斥也是轻声细语的,手里的衣裙撕扯了两下就散落开来,腿往女子的腿间一放她就再也合不上了,再加上有吕冠的帮忙,从外面看车子摇晃了几下,女子细腻的羞叫就淡淡的响了起来。 “老爷,老爷不好了,刚才小的被夫人发现了,她命小的叫老爷赶紧回家。” 秦名边跑边喊,车帘掀开一角,吕冠不耐烦的探出身子,衣衫虽凌乱但还算完整,显然吃第一口的不是他。 “笨蛋,坏我的好事,还没尝到鲜呢!” 这时鲁林的声音在车内响起,只是有些气喘,“怎么,吕兄不是说送人了?” “唉,一言难尽呀,那样的媳妇我家里还有六个。今天我呆不住了,改天咱们兄弟再一同乐呵。” “好,今天用了吕兄看上的小娘,改天千金楼摆宴,兄弟做东,到时候介绍些朋友给吕兄认识。等等,吕兄你走了,这小娘儿我可不敢带回家去。” “这个鲁公子放心,你用完了交给我这下人,他会安排好的,等我抽出身来总要尝尝滋味。” 吕冠说罢扬长而去,半个时辰后鲁林心满意足的吩咐秦名将哭哭啼啼的小娘子带走,居然还不忘给秦名赏钱。 “张妈妈,这个月楼里的进项再拿出六成来吧?” 云竹刚刚看过了账簿,轻声吩咐道。 “可是小姐,这几个月拿出的银钱太多了,再拿怕是要影响生意了。” “没关系,我那还有些以前的首饰,你找可靠的人先垫卖了,实在是家里那边最近有些困难。” 张妈妈当然知道她说的家里是哪,毕竟是跟着从四川回来的老人,“小姐,您总是这样贴补也不是长久的法子,前些时日您忙家里的事,楼里的生意要差了些,要不……” 张妈妈说道这里有些犹豫 “您再露露面?” 一抹红晕爬上了云竹的脸颊,终于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我就去放放风,只要姑娘肯见人,这千金楼的生意想不好都难,就是……小姐你有空多陪陪姑爷。” “怎么?” 张妈妈脸色有些为难,终于还是开口说道 “今天上午姑爷来时没让惊动你,他带了个新近卖身入行的小妇人出去了,他说不让告诉您的。” (三) 距离洛阳三十里的墨家村坐落在一片山阴之下,背靠着的群山中的一个拗口,原本这一带还有些村民,可自从数年前云山寺不断的兼并土地开始,村民手里的土地或强迫或自愿的都被人收了去,后果就是世代以地为生的人们只能去给寺里做佃农。可那样的日子太苦,于是有手艺的人们纷纷寻找新的出路,有些人离开了故土,有些人进山成了猎户,有些人在河上靠给人摆渡为生。 村子渐渐的荒芜了下去,直到有一天村里来了一位年轻人。 「驴叔,驴叔,您来拉,哎呦……」 吕冠满脑袋的黑线,一个爆栗就敲了上去,「说了多少遍了,我姓吕,不是驴,要叫驴叔……奶奶个腿,臭小子你又绕我。」男孩子哈哈笑着跑开了,他的身后是一片热火朝天的工地。男孩子姓墨,叫墨老虎,虎头虎脑的小家伙,只比小云略小,还没到忧心的年纪。吕冠并没有对他隐瞒,出乎意料的是孩子并没有哭闹,也没有急着去寻父亲一同报仇,「爹爹会把娘带回来的,如果不行,等我长大了再去寻他们,现在即使去了也只会成为爹爹的麻烦。」这是一个沉稳并且有点早熟的孩子,只是口音的缘故,那叫的怎么听都是驴叔。 吕冠的到来对老虎来说无疑打开了通向外面的世界,没多久这个小村子就开始逐渐改变了模样,成群的匠人涌入这里,运送砖瓦土石的大车排成了长龙。吕冠第二次来的时候身边跟了位陌生的中年男子,在老虎的眼里,村里新来的所有陌生人好像都对那中年人十分敬畏,可是中年人又好像对驴叔特别敬畏,「果然还是驴叔比较大。」少年人心里这样想着。那个中年人姓赵,老虎好像听到人们都叫他「狗爷」。 「你现在也是独挡一面的大豪了,我又去了官身,不要总是这么畏畏缩缩的,这个地方也是我来时无意中发现的,你觉得怎么样?」「回老爷话」虽然知道他现在武功方面几成废人,可二狗依旧不敢有丝毫怠慢「我亲自带人看过了,后面那个山坳里明面上是条死路,可我手下的管事说这一带应该有条暗河经过的,所以应该不是死地,您要的人手我都准备好了,都是帮里知根知底拖家带口的老人,忠心绝对不成问题。」「那就好,这事先不要和家里说,省的那些婆娘又啰嗦,还有以后不要总是一副黑社会的做派,我这做的是正经生意,又不是见不得人。」吕冠一副我是正派人的嘴脸,看的二狗直唑牙花子。 盖房子要钱,招募工人要钱,人吃马嚼要钱,吕冠的正经生意还没看到进项,面猴对着账簿已经快哭了。柔儿的失踪首先造成的恶果就是惹怒了蜀中的东方家族,那个老人虽然没有亲口说什么,可是供药的渠道就那么一下断掉了,往日从未为货源发愁的吕氏药业如今已经快断货了,其他那些药商们又趁机坐地起价,本来家里多有盈余倒也不至于周转不开,可老爷如今这个花法……「夫人,要不我今天再去和关胡子说说,让他再宽限咱们几日?」面猴只能这么回话,虽然知道自己的面子未必好用,可家里正是困难的时候,自己这个管家总要顶在前面。 在只有两人独处的时候玉娘总是有些不敢看面猴的眼睛,那关切的心意越浓,玉娘便越觉得脸红心跳,「杨大哥,不是说了没人的时候不用叫夫人么,我人笨,比不了柔儿妹妹,家里多亏了有你帮着支撑,是又拿不出货钱了么?」「夫……玉娘,要不你跟老爷说说,真不能这样下去了,就要支撑不住了呀。」「不,不要告诉老爷,他好不容易才从痛苦中走了出来,想做什么就由他好了,我的那些首饰还在么?」「上个月不是已经当掉了……」 「那,那我亲自去跟关胡子说拖欠几日好了。」玉娘说这话的时候微微低了低头。 「不,不行。」自柔儿失踪,玉娘逐渐接手家里的生意,倒也是露面见了几次供货的药商,关胡子是其中最有实力,可也是最乱动心思的。北地来的壮汉,哪里见过这等养在洛阳深宅院落中的端庄典雅的夫人,玉娘本就天生带着一股柔弱的气质,生了吕曦后身子稍稍丰韵了些却更透着一股成熟的妩媚,关胡子只见了一次就有些魂不守舍,也就是在那次,他强拉玉娘的手时与面猴吵了起来,虽然后来生意做成了,可这关系就不那么融洽。这也是今次玉娘知道自己要不是露面,关胡子一定不会给杨大哥面子的。 「不行呀玉娘,那个人对你动了坏心思,我怕他,怕他……」面猴红着脸吭哧吭哧的说不下去。 「怕他什么?杨大哥只怕别人对我动坏心思,可杨大哥你自己不也是对人家……」玉娘红着脸说不下去,面猴被心上人这羞怯的模样撩拨的再也忍耐不住,上前一把死死的抱住了玉娘。 「啊……杨大哥,别,别这样……我知道这段时间你过的很苦,晚上,晚上等曦曦睡了……」秦名被老爷叫走了,所以马车便由面猴亲自来赶,车里的玉娘薄施粉黛,一身素雅的长裙紧紧的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轻纱遮住了裸露的双肩,杏黄的胸围也被高耸的乳房顶起,隐约间白嫩的乳肉在胸前挤出了一条沟壑……哼!面猴不满的哼了一声。 玉娘捂嘴轻笑,「还吃醋了,我这样打扮不也是为了等下好办事,放心,不会真让他占什么便宜的。」关胡子人如其名,长了一脸的络腮胡子,大概四十几岁的年纪,人高马大,正是北人的特征,面猴的身材与他完全不在一个当量,玉娘就更显得小巧玲珑了。偏偏就是这人熊一般的汉子在见了玉娘后,那两眼都要放出光来。会面安排在一艘停靠在河边的画舫上,本来大马金刀坐在主位的关胡子在玉娘上船后就再也坐不住了,那双铜铃般的双眼呆呆的随着那婀娜的身姿移动,尤其是透过肩膀上的薄纱看那掩藏在下面若隐若现的一对儿峰峦,虽然看不真切,可那若隐若现更是让人心痒。眼看着玉娘要端茶杯,关胡子忙上前殷勤,巧不巧的这一双葇苐就落在了他的手掌里。 面猴恨的牙痒痒,可今天是有求与人,只是这般也不好发作。玉娘粉腮微红,抽了两下没抽动,「关大哥……」这一声娇嗔却是把关胡子的骨头都叫酥了,更加不肯撒手,「哥哥我长你几岁,虽没见过你家男人,可也唤你声弟妹,弟妹今天约我来有事?」「还不是那笔药钱,小妹家里最近实在是有些手紧,想请关大哥宽限几日。」说着玉娘的身子无意中的往关胡子身边靠了靠,肩上的纱巾也散开了些,露出了胸前的一抹雪白。 「这个么……」毕竟是生意人,关胡子本想在拿捏一番,一低头眼睛就挪不开了,两座峰峦夹裹着一条深深的沟壑消失在浅色的胸围中,从上面看去更显得玉娘的胸部饱满,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好,好,弟妹说宽限就宽限。」本以为会收到诸多刁难,没想到这样就摆平了,看来这关胡子也算不得个人物,面猴有些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只是这样就不行了?这要是去家里看见沙丘夫人穿的短裙那会怎样,要知道沙丘夫人的短裙里可是……想到这面猴老脸一红,最近家里的变故他许久没和玉娘在一起了,那天也是实在憋的狠了,碰巧看到沙丘蹲在那里喂花儿,面猴躲在拐角处偷偷瞄着沙丘的裙底狠狠的撸了一管。有些心虚的看了看玉娘,正好玉娘也在看他,眼中带着淡淡的歉意,「杨管家,既然关大哥答应了,总不能让人白跑一趟,吩咐店家摆桌席面来,这次人家可是帮了咱们大忙了。」这是早就说好的,如果事情谈成总要请人桌酒席。这条画舫就停在太一楼边上,是属于太一楼的一部分,而太一楼又是武青麒送给敏瑶的产业,都不是外人,面猴去找掌柜的上菜。 都是熟人也就办的格外利索,不大的功夫,面猴从外面走进了画舫,他也怕自己不在那关胡子对玉娘乱来,好在看来没什么,玉娘只是有些微微的娇喘,而关胡子正往自几的怀里掖着什么。 玉娘看见面猴回来脸更红了,哪想到这关胡子居然是如此急色之人,面猴前脚刚走,他后手就忍不住上来动手脚,一把将娇小的玉娘抱坐在自己腿上,「弟妹,你可馋死我了。」「啊,放开,关大哥你快松手,」玉娘胡乱的推拒着「我已经嫁过人了,我不是小姑娘了,关大哥别……」「小姑娘?小姑娘可没你好,就喜欢你这个年纪的小妇人,知冷知热的又会疼人,这身子软的像水一样,这腿摸着还是这般紧凑……」「不,你别伸进啦……」玉娘使劲的按住了关胡子已经伸进了裙底的大手,「求求你,不要,我是有相公的,你不能这样对我……」「相公?我听说你那相公只会胡乱花钱,要不你们又怎会有此困境,别忘了我只是答应你可以宽限,可咱们还没立字句呢!」「你……你……」这一下击中了玉娘的软处,放开了裙裾,男人的大手在玉娘的裙里再无阻拦,左手揽住玉娘的腰肢,右手在玉娘裙里一阵翻腾,不知做了什么引的玉娘一阵轻呼,再拿出来时手上已经抓着一条月白的亵裤。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面猴的脚步声,玉娘慌忙坐好,关胡子不慌不忙的嗅了一口才把亵裤揣进自己怀里。 玉娘有些慌乱,字句,刚才说的那些没有立字句。他会不会再用这个要挟自己,他要是提出那个要求怎么办?难道真的和他……罢了,自己的身子不就不洁,多一个男人又能如何,只要相公能理解,杨大哥不怪罪……「那个我说咱们吃饭前是不是把字句立一下?」关胡子嚷嚷。 「什么字句?」面猴纳闷。 「你们要推迟还我的货银,不立了字句不怕我出了这门不认帐么?」啊?玉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怎么主动提出来,他不是要用这个胁迫自己就范么? 难道他只是银样镴枪头,刚才抱自己在他腿上坐那么一下,已经出了精,所以没有兴致了?本能的偷偷往关胡子两腿间看去,吓的玉娘红着脸慌忙转头,那座山峰依旧在两腿间耸立着。那是为什么呢? 玉娘想不明白,也不愿意去想,因为字句已经立好,双方都已签字,至少眼下的困难已经解决。不用再失身给一个陌生男子,这个结果还不够好么? 关胡子依旧不断用眼吃玉娘的豆腐,手上却老实了许多,面猴心里高兴,这些许的小事也就不甚在意。关胡子豪迈,酒到杯干,面猴八面玲珑,殷勤劝酒,人家三碗他一碗,奈何量差的太多,结果是两人一同醉倒。只有玉娘饮的不多,却也是小脸晕红,更添了几分美艳。 「杨大哥,杨大哥,你醒醒,你们都醉倒了,让人家一个女子怎么办。」「哦?醉,醉到了么?哈哈,这关……关胡子先醉了,我就说你酒量不行么,还……还敢窥私我的玉娘,我,我……」「哎呀,杨大哥你胡说什么,」玉娘又羞又急,有心先把面猴搀起来,却不想醉酒的人身子特别沉,一下子带的她也跌到了地板上。柔软的身子压在了面猴身上,浓重的酒气喷在玉娘的粉脸上,「玉娘,玉娘……你别离开我……我知道你最爱老爷,我不嫉妒……只要你心里能有一点我的位置就好……我不会让这个家跨掉的……就是拼了性命也要帮你……关胡子对你有企图……你要小心……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那天憋坏了,沙丘夫人蹲着的时候我故意站在了她的前面……我对着别的女人手淫了……你原谅我……我真的憋不住了……我以后不敢了……」面猴前言不搭后语的嘟囔了许多,玉娘只是静静的听着,待听到沙丘时嘴角才泛起了一个弧度,将红唇伸到面猴耳边「你个坏蛋,看你憋的那么惨,我,我……」玉娘红着脸在面猴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又回头看了看鼾声如雷的关胡子,终于从面猴的脖颈一路向下,双手解开了衣襟,舌尖滑过了胸膛,小腹,男人的亵裤里是那条软趴趴的死蛇,没有丝毫嫌弃,玉娘吐出了丁香,托起面猴的龟头,然后张开丰满的双唇将面猴的整条鸡巴都含了进去。 玉娘舔的很用心,虽然早就明白面猴的心意,可亲耳听他说出来依旧觉得感动,尤其是这种醉后无意识的言语,更是代表了他的本心,杨大哥,人家的心里早就有你了! 舌尖在男人的鸡巴上滑动,唾液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闪亮的痕迹,当双唇吮住了龟头时,接下去便是一次深喉般的连根吞入。面猴已经只能无意识的嘟囔,可是胯下在玉娘的温柔服侍下依旧恢复了战斗模式,杨大哥,你要射了么?射在人家嘴里,都射进来。一只手握住了面猴的鸡巴快速的撸动,双唇吮住了面猴的龟头,舌尖在马眼上轻轻的挑逗着,玉娘在等候男人的喷发,却忽略了背后的鼾声不知何时已经停止。 玉娘跪在躺倒的面猴身前,浑圆如月的臀部高高的翘起,长裙被一点点的掀起她也没有发觉,失去亵裤的保护长裙里一片真空,她还在等着嘴中鸡巴的发射,直到一双大手按住她两侧纤细的腰肢她才反映过来,「啊……」慌忙回头看到的是关胡子那明亮的双眼,哪还有一丝醉色,「你,你要干什么,不,不行,你不可以,噢……」玉娘被人箍住了腰部根本就无法躲闪,一声闷哼,却是男人粗大滚烫的龟头直接杵在了她粉嫩的阴唇上。 「嘿嘿,早就觉得你和你这管家关系不一般,果然我刚一装醉你们就迫不及待了。不过看来他是真醉了,不能真的满足你,不如让我来如何,你先试试家伙。」根本就不用润滑,玉娘给面猴舔的时候那里就已经湿腻一片了,「不,你别插进来,不……噢……噢……你的好粗……慢点……太大了……噢……噢……」玉娘的身体里迎来了陌生的访客,她有心阻止,却根本推不开男人厚重的身体,粗大的肉枪慢慢末入了少妇迷人的身体。啪!的一声脆响「舒坦,就喜欢肏你这样的,屄肥水多,比那些没长成的小姑娘强多了。」玉娘转头恨恨的瞪着关胡子,只是那如秋水的般的双眼闪烁的全是动人的春意,哪里能让人害怕。「你看我做什么,还不看你相好的,你不含着他的鸡巴他可要醒来了。」面猴果然在不满的晃动身子,这时候他要是醒来玉娘就真的不要活了,慌忙转回身含住面猴的鸡巴,面猴老实了,玉娘却被迫把雪臀完全展露给了身后的男人,「还是个白虎,老子玩了一辈子女人都没肏过白虎,这回赚了。」啪,啪,啪,啪……声音响成了一片,玉娘根本就不敢把嘴里的鸡巴吐出来,即使刚才面猴已经射了,玉娘也只能全都咽下去,否则,玉娘发誓,她一定会叫出来的。 关胡子的鸡巴十分粗长,已经有了隐隐顶开她花心的趋势,尤其是他还喜欢换着节奏抽插,忽快忽慢,总是几乎要把人推到浪尖上,却不等那浪头袭来就又撤走了,玉娘轻轻的哼哼着,虽然不肯浪叫,可那肥圆的屁股已经开始无意识的配合男人的顶肏了,「呵呵,尝出大爷的好了么,我也不欺负人,让你爽了吧。」关胡子紧着肏弄了几下,就那么顶着玉娘的花心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总算稍稍得到了满足,玉娘等自己稍稍平复一下,才半转过身子,看着身后这个刚刚在自己身上发泄过欲望的男子「你现在得到了我的身子,那这个秘密总能帮我保守了吧,我不想让家里因为我的事蒙羞,你要是敢说出去,我一定,一定……」玉娘就不是个会说狠话的人,一定了几次也不知道该怎么威胁对方。 关胡子到是被她说的错愣了,「等等,等等,你是说我是发现了你和人通奸的秘密,要挟你才肏了你?」「难道不是么?」 「我关胡子活了四十多岁,还从没有为了肏一个女人而要挟她,我要是想要挟你那我刚才只要不签字据,你不还是要乖乖就范?何必又窥你的秘密?你们如刚才直接走了,我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肏你,只是因为我想肏你,我关胡子征服一个女人从来不用要挟这种手段?」「那你用什么?」玉娘被他说的有些懵懂。 「鸡巴!」 啊!玉娘这才发现肉穴里那刚刚射精过的鸡巴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你,你……」面猴这时已经沉沉睡去,娇小的玉娘被关胡子拉了起来,没费什么力气就把玉娘摆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只是小妇人的双手还勉力的撑在男人的胸膛,圆熟的屁股还悬在男人的腰上,虽然多汁的肉唇已经裹住了男人的龟头,玉娘却娇喘着还在挣扎「你真的不会说出去?」「当然。」 「可我还要今后的药价再减三成。」 「这个……好,都依你。」 「你可想清楚了,那不是小数目,为了我这样的女子,不值的……」「值,就是你这样的女子才值。」说着关胡子一双大手捧住在眼前颤动的一对儿丰乳,玉娘叹息一声,如满月的的白嫩肥臀好像突然失去了支撑,重重的坐了下去……面猴醒来时头疼欲裂,本能的要翻身却碰到一具柔软的身体,玉娘,是玉娘。她赤身裸体的睡在自己身边,脸上还带着满足的微笑。面猴记不得醉到前都发生过什么,不过看这意思自己昨晚大发神威来着?只是怎么小兄弟还这么有精神?有精神不怕,面猴嘿嘿笑着向玉娘的身子压了过去。 「讨厌,讨厌」像真正夫妻般的赤裸相拥,面猴和玉娘享受着片刻的安宁,「你就不能轻点,下面都肿了。」面猴傻笑着,「我昨晚厉害不?给我讲讲。」 玉娘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假装生气的转过了身子,却正好把自己的肥臀顶在了面猴的胯间,不知为何,脸又红了起来……(四) 二秃子是个秃子,好吧这是一句废话。头顶上长出了一层青青的头茬,看来又该去刮了,嗯,收完这次的租子就去。他是和尚,又不是和尚,所谓的俗家弟子。本来是四里八乡一个有名的地痞,不知怎么就傍上了云山寺这棵大树,从此告别了街头时代,摇身一变成了半个和尚。 当和尚好呀,尤其是云山寺的和尚,有酒有肉,还他妈有女人。上个月宝光大和尚下山回来就带回来一个水嫩嫩的女人,二秃子可是亲眼看见了,看模样也就二十多岁,长的颇为俊俏,尤其是那身段,凹凸有至,听说是个船娘,被宝光看上了。刚开始也是哭哭啼啼的,可到了晚上不也被干的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 听说现在也不闹了,只可惜自己没机会,据说宝光非常中意这个女人,不让他人染指。 呸,二秃子吐掉嘴里的草根,等下收完了这次墨家村的租子,一定要去城里乐呵乐呵,这次自己豁出去私自扣点,也要去洛阳城里的千金楼见识见识,听说那个叫什么云竹的现在又出山了,据说男人只要一见了那个女人当场就能射,他妈的有没有这么邪乎……二秃子胡思乱想的走在去墨家村的路上,直到他看见路边停着的一辆马车。 云竹是个很有主见的女人,不然也撑不起千金楼那么大的场面,既然决定了全力支持相公正在做的事情就没有丝毫的犹豫,重新登台的云竹好像比以前更红了,她的容貌,她的身材,她的学识,她的善解人意,注定了让人无法取代。岁月仿佛从来不曾在她身边流过,唯一改变的是她有时无意中流露出来的那股成熟的妩媚,让男人欲罢不能。 相公现在花钱如流水,云竹刚刚收拢了千金楼这月的进项,就迫不及待的给相公送了过来,别人她不放心,好在这个村子离洛阳不算远,又有胖墩的护送,有半日的工夫也就到了。 拐过前面的山脚就是墨家村,云竹口渴,胖墩又知道附近的水源,便去打水,到不用担心安全,这里离洛阳太近,山贼是没有的,而且银票都装在胖墩儿身上。 云竹俏脸晕红的坐在车上,小胖子也真是的,都已经是这个关系了还总是不安生,刚才去打水前又软磨硬泡的扒走了自己的亵裤,说是闻着味道来回能跑的快些,也不知道等下还要不要的回来,要是要不回来见了相公该怎么说?她正想的工夫车帘被人掀开了,「啊,你回来……」二秃子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可是在他经过马车边的时候却闻到了一股脂粉气,女人? 车里是女人?刚才还满脑子女人的二秃子一下就不走了,这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要说做点什么他也没想,反正这车也没人看着,车里要是个美人那过过眼瘾也好呀,然后再跑就是了,哪怕是个官夫人哪找我去?然后他就呆住了。洛阳城里的云竹是不是让男人看了就射他说不好,不过车里的这个女人他只看了一眼就感觉自己快射了。 二秃子今天才知道原来女人可以长成这个样子,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是觉得自己前半辈子见过的女人加在一起也没有她漂亮,那眉,那眼,那微翘的嘴角勾勒出的一丝丝妩媚,一袭白色的纱裙罩在女人的身体上,香肩半露,一对儿饱满的乳峰前是嫩黄的胸围,只是不知道是本来就是如此还是被人拉了一下,似乎开的有些低,一对儿雪白的肉球几乎跑出了一半,二秃子甚至能感觉出只要再轻轻的向下拉一下,那丰硕就会挣脱出束缚,展示出傲人的全貌。女人是双膝并拢曲着腿坐在那里,二秃子眼里陡然射出亮光,他站在地上,角度刚好能看到裙底,那是一双如雪般白嫩的修长玉腿,从细腻的脚踝一直看到圆润的大腿,甚至能一直看到臀部诱人的曲线,只是因为女人坐的稍微侧身,所以没有看到两腿间的光景,不过这些已经足够了。 不是胖墩儿,是个陌生的秃头男人,和尚?可他脑袋上又没有戒疤。云竹很快发现男人目光的不老实,不动声色放平腿脚,又用双手护在了胸前,「您,有事?」云竹毕竟见过世面,知道这时候自己不能慌乱。 「女施主怎么一个人停在这郊外?没有同伴么?」二秃子问的连打代削。 女施主?原来真是和尚,云竹稍微放心,「我家的护卫去取水了,马上就会回来。」手也从胸前放了下来。 云竹回答的没有问题,暗示对方自己还有护卫。二秃子听见对方还有护卫,已经不打算造次了,何况女人已经把那些个美景都藏了起来。可是云竹为了显示自己的镇定,又把遮胸的手拿了下去,二秃子的目光再次飘了过去,这次看的仔细,好白的乳房,二秃子的眼睛再也挪不开,因为他发现左侧胸围的边缘处出现了半个铜钱大小的粉晕,居然还是粉嫩的,也就是只要再往下一点点就是那鲜嫩的乳头了。云竹不知道自己的半个乳晕成了压跨二秃子理智的最后的一根稻草。 不管了,管她是官太太,官小姐,还是哪位老大的女人,上了她这辈子就不算白活,再说还有云山寺罩着,实在惹不起老子上了她就跑路,不管你有多大势力哪去找我,二秃子的觉得自己的小兄弟快爆了。 云竹终于慌了,他发现这个男人不仅没走,还爬上了车来,只一眼就瞥见了他裤子间高高的隆起。「你,你要做什么,你是和尚,你不能,啊……」二秃子一把抄住了云竹后退中的脚裸,「今日碰见了女施主,和尚我还俗了。」猛的一拽已经把云竹拖到了自己身边,伸手就抓住了云竹的胸围,嗤啦一声,那对饱满的乳峰终于挣脱了束缚,跳了出来。 啊的一声,云竹本能的护住了自己的双乳,「你,你好无理,我的侍卫马上就回来了,你现在离开,我就,就……」「就怎样,小美人?这片我熟,取水么,没那么快的,等他回来,我已经把你喂的饱饱的了。」二秃子淫笑着并没有去拉云竹遮胸的手臂,他还记着刚才看到的那一双白嫩的大腿,他伸手掀起了云竹的长裙。如同发现了至宝,虽然刚才有了点想法,可发现这个女人长裙下真的是一丝不挂,二秃子还是觉得血往上涌。 并拢的圆润长腿的尽头是一片乌亮柔顺的阴毛,倒三角形的轻轻覆盖在肥嫩的耻丘上,一条娇嫩的玉溪若隐若现的通向两腿中间,二秃子的喉间咕噜一声「小娘子连个里裤都没穿,莫不是早就发骚等着被肏?」觉出下身一凉的时候,云竹已经嘤咛一声,就要伸手去掩下体,只是这样一来一只手是无论如何也挡不住胸前的俩个乳房的,眼看着二秃子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云竹却毫无办法,终于一声娇吟,左侧的乳头被这个男人含入了口中。「我还没亲就已经这么硬了?」二秃子故意说道。 云竹此时已经满脸红晕,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胖墩儿能快点回来,不然就真的……又是一声呻吟,却是腿间的手被男人拉开,男人的手伸了进去,云竹的腿再也并不住了。 「噢……噢……别捏……轻,轻点……噢。噢……」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极品了,虽然正被非礼着居然也会忍不住叫出声来,不过二狗知道自己不能欣赏,他的时间不多,感觉手中湿腻一片的时候,他掏出了自己的长枪。硕大的龟头上已经一片铮亮,云竹也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女人的本能让她推搡着,试图逃脱,可是又怎么可能。男人的身子压了上来。 「不,不要,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噢……」云竹不是不能接受男人,她只是没有这样近乎被强奸的硬上过,男人的龟头终于顶在云竹的两片阴唇中间,云竹敏感的觉察到男人的鸡巴不规则的跳动了几下。这是……龟头一接触女人肥腻的阴唇,二秃子就觉得自己快要射了,他在强忍,怎么也插进去射在女人的屄里,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一直被动的女人好像突然开窍了,双腿猛的缠到了二秃子的腰上,滑腻一片的阴部也主动贴了上来,只是可惜角度问题二秃子没能一杆进洞,鸡巴恰好横在了女人两片肥腻的阴唇中间,被半裹着,摩擦着。「怎么小骚蹄子开窍了,等等,让爷插进去,给你下个种,快下来,这样插不进去,你,你,别动,我要射,射了……」云竹疯狂的用自己的肥臀摩擦着男人的胯部,嘴里发出一阵阵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她在刺激男人让他出精,避免被内射的命运,可又何尝不是在刺激自己。 粗硬的鸡巴一次次的穿梭在自己肥腻的阴唇中间,男人的龟棱一下下的摩擦着她肿胀的阴蒂,胸前两颗硬挺的乳头摩擦着男人胸膛,突然自己丰满的娇躯被男人紧紧抱住,芳香的小嘴也被男人紧紧的含住,一条舌头闯进的同时,男人的腰部一下下的发力,一股股浓稠的精液被涂抹在云竹两片湿腻的阴唇间,「唔……唔唔……」女人想要推开男人,却无力做到,终于她的身子也开始抖动,然后软软的瘫倒在男人怀里。 「你真是个聪明的女人」二秃子说道「居然这样保住了自己的清白,我要走了,可惜真是可惜……」「你在可惜什么?」二秃子听见身后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 …… 墨家村原本就建在山脚下,算的上是依山傍水,只是如今已全然改变了模样,一排排新建的土房,因为是工部的工匠统一建的,所以大体看上去有一种后世集体宿舍的感觉。 云竹和胖墩儿来的时候发现这里又变样了,远处望去整个村子连同山口全都被一人多高的木栅栏围了起来,门口还有两个青壮在把守。 「口令!」守卫是认识胖墩儿的,可是规矩还是要遵守。 小胖子的嘴角抽了抽,张口答道「德玛西亚!」议事堂是现在村里最大的建筑,吕冠的本意是把这里建成自己记忆中议会大厅的模样,可是工部的蠢货把这里建的像是山大王的聚义堂,尤其是一进门正中间的那把座椅上还被狗爷好心的蒙上了一张虎皮……吕冠不在,云竹和胖墩儿在这里等他,地上躺着绑的跟粽子似的二秃子。他吓坏了,淫人妻女被抓了个正着,自己三脚猫的工夫完全不是那个小胖子的对手,被绑到这里来据说是要听他家老爷的发落。那还能有个好?浸猪笼是最轻的……只是这个地方,不是墨家村么,怎么完全变样了?而且没听说村里出个什么大户呀,怎么……就在这时,「轰隆」一声,放佛整个地面都轻颤了一下。 「地龙翻身,地龙翻身,快跑……啊……」二秃子挣扎着想站起来,然后被胖墩儿一脚毫不留情的踹翻。 「怂样,放个爆竹也能吓成这样,刚才你欺负我嫂子可是……」云竹的一声轻咳打断了胖墩的话,她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俏脸粉红,「小胖子,你你也不许说了。」「不许胖子说什么?」正在这时,门口有声音响起,来人正是吕冠,只是这个形象么…………头发上全是土,脸上黑一块白一块,衣服不知被何物烧了几个大洞,连袖子也被撕扯成了条状,这位明显是刚要饭回来。 「相公,你这是……」云竹关切的走了上来。 「没事没事,就是比例不太对,说了你也不懂,唉你今天怎么来了?哟,这地上还一位呢,和尚?」吕冠的脸色终于变了,附近的庙宇只有一座「云山寺」。 「说吧,什么情况?」这是一个花和尚智斗美娇娘的故事,云竹羞的张不开嘴,胖墩儿并不知道全过程,「你,你自己说,少半个字活埋了你。」二秃子无奈把自己色欲熏心,意图奸淫美妇,最后功亏一篑又被人当场捉奸的经过说了一遍,「夫人真的是好聪明,她就那么抱紧了我,磨的我当时就出了精,可是老爷,我真的没插进去呀,真的没呀,我全都射在夫人的阴唇……」云竹听到这里羞的一声轻叫,掩面就要逃走,却不想被吕冠一把抓住葇苐,顺势就拉到了怀里「啊,相公,噢……你……我……」感受到两片圆臀下那不屈的坚挺,云竹顾不得还有外人在场,就那么把脸埋到了相公怀里,再也不肯抬起来。 「我老婆手感好么?」 「那还用说,那可真是……」二秃子突然反映过来,「老爷饶命,饶命呀!」「饶了你也不是不行?你是云山寺的?」「不,我不是。」 「哦,那就没办法了,胖墩呀,拉出去埋了吧。」「别,别,我是,我是云山寺的。」「你看,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问你答,别耍花样,你看我今年刚种了颗葡萄,还没上过肥呢。云山寺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比如,比如突然死个把人什么的?」二秃子惊惧的看着吕冠,原因很简单,还真是死人了,而且还是三个,一个被砍死在半山腰,两个被人下了砒霜,这个消息寺里封锁的很严,自己还是听了残那个醉鬼提了那么一次。因为死的都是正式弟子,所以二秃子以前并不在意,云山寺的仇家多了,想来怎么也轮不到自己这个小虾米头上,只是这时听对面的人提出来……难道是他做的?二秃子忙不迭的赶忙承认,把自己知道都说了个遍。 那个墨大看来已经开始动手了,果然是说到做到。「好,那咱们现在不说死人,说活人,你一个小和尚路边见个女人就敢下手,那你们那寺里,那些个大和尚们……」吕冠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微笑。 「不瞒老爷,那云山寺说是寺庙,可那里面的秃驴可没有一个好东西。」二秃子一点也没有自己骂自己的感脚,接着说道「别看平时香火旺盛,可那都明面上,背地里酒,肉,女人一样都不少。那些个有地位的大师还会偷偷掳来些良家妇女,养在屋子里供自己享乐。」「噢?有这等事,难道不怕人家去告么?」 「告?谁敢!当我们庙里护院武僧是吃素的么」说起云山寺的威风,他又把角色转换回去了,「而且我们背后可是有靠山的,便是官老爷来了我们云山寺也是客客气气的,识相的,你就赶紧放了我,不然……」二秃子突然回过味来,自己还在威胁人家,这要是让人挖个坑神不知鬼不觉的那么一埋……吕冠没搭理他的白痴行为,直接问道,「那最近几个月,可有什么大师带过女人回去么?」「这个么……好像是没有吧。」 「胖墩儿,他没用了,拉出去埋了。」 「等等,等等,我想起来了。」二秃子尿都要出来了,这老爷是个急性子,而且酷爱埋人「宝光大师,宝光大师三个月前带回个女人,长的白白嫩嫩的,模样颇是俊俏,身子也好看,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听说是个船娘。」嗯?吕冠坐直了身子,引得怀里的云竹不安的看了他一眼。「年纪呢?」「看样子不是小姑娘了,是个小妇人,可也不大,不会超过三十岁,宝光大师很喜欢她,不让别人碰那女子,每晚都要和她……那个,就是那个一下。」「你怎么知道的?」「我,我在庙里没什么地位,所以油水也不多,从没碰到过这样极品的小妇人,所以有时,有时晚上就去偷看一下。开始只敢离着远了偷听那小妇人的叫声,后来有一次发现窗没关严,便大着胆子看了几次,那娇嫩的身子被宝光那胖和尚压在下面真是,真是……」发现吕冠脸色不对,二秃子连忙闭嘴。 吕冠闭目想了一下「你刚才说有护院的武僧?多少人?」「二,二百,大概,我没数过。」「好,胖墩儿,你去牵条狗来。」 不大的功夫,狗牵来了,只是众人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见他交给胖墩儿一红一黄两个药丸,红的先喂狗,狗死了。黄的喂二秃子,二秃子尿了……「看,我是菩萨心肠,你吃的药要七天才能发作,不过如果你能服到我的解药就能再延后七天,七天后来见我,我要云山寺的武僧人数和地形图。不要说你做不到,做不到就不要回来了。还有小心点,别让人毒死。」月朗星稀,偌大的云山寺在喧嚣了一天后重归于寂静,相熟的僧侣们会凑在一起耍几个钱,又或者吃一些偷偷藏下来的酒肉,在这所清规戒律如同摆设的寺庙里,早就没有什么戒不戒的问题了,有本事的吃肉,没本事的喝汤。阴暗中,有的人在偷偷数自己攒下的银两,有的人在计划着明天要巴结哪个大师而能得到个肥差,有的人在鬼鬼祟祟的描画着寺院的地图……宝光大师的禅房不远处,伙房那个新来的哑巴又来听墙根了,没人会觉得奇怪,阴暗处晃动的身影证明好这一口的不止他一个,那个小妇人长的确实不错,叫的又那么腻人,在开头的几声推拒后便是骨子里压抑不住的一阵阵呻吟,要是赶上宝光大师的心情好,有时还会在窗子上留下一道缝隙,虽然不让别人染指,可是看两眼大师还是不介意的。今天看来大师的心情就不错,黑暗中几条人影向透露出微光的窗口摸了过去。眼看着哪几个人偷摸着站在了窗口往里看,连手都伸到了裤裆里,伙房的哑巴还是没有动,只是他的目光一片雪亮……(五) 有了法号的那就算是庙里的正式员工了,可以一本正经的被人称呼一声大师。 比如宝光大师,宝印大师,了缘大师或者了残大师……虽然对自己的法号不满,可了残对自己目前这个行当还是满意的。少了江湖上风来雨去的奔波,也不用再被官府撵的鸡飞狗跳,自己一个穷困潦倒的醉鬼,为了混口饭吃才想着来当两天和尚,至少能暂时混个肚圆。本着有枣没枣一竿子的想法,没想到还真被这寺庙收下了,这一进来就不想走了。这和尚当的滋润呀,有酒喝,有肉吃,甚至你要是在寺里的地位够高,连女人都可以玩弄,那可是真真的良家妇女,自己的师傅宝光大师前两天弄回来的那个细皮嫩肉的船娘,想想都叫人眼馋。 云山寺坐落在离洛阳不远的山脚下,寺院的后门便紧挨着渭水河,寺里专修了一个私用的码头。前有山后有水,寺庙占地不小,寺里有僧侣几百人。由于地里位置的原因,香火还算旺盛,今天是了残值知客,这出来进去的人多了便也乏了,眼看着日头已经过午,这人也少了,便想着找个没人的地方先喝两口。便在这时,一定软轿停在了寺门前。 这种软轿了残见的多了,一般都是女眷才会乘用。来云山寺来拜佛的女眷还是不少,别看他们背地里做着龌龊的勾当,那也是分人。一看便是大户人家的家眷他们也是不动的,没来由的给自己找麻烦,这里可是洛阳旁边,你知道哪个是侍郎的夫人,哪个尚书家的小姐? 虽然后台很硬,可也不能肆无忌惮。 了残正要迎过去,跟在轿边的一位胖胖的青年就拦在了他身前,他的身后,帘子挑起,一位端庄秀美的少妇迈步走了出来。 …… 两个时辰前,吕冠在为人选犯愁。七天的日子到了,总要有人给二秃子送解药去,虽然那天喂他吃的是六味地黄丸,可撒了慌就要圆,不然以后怎么拿捏他。 送药的人却不好选,自己还不方便露面,云竹又打死都不去,玉娘忙着家里的生意,若瑶,敏瑶要在家里照看孩子,沙丘那一脑袋红头发看着就不靠谱,就在这时有人影从门前闪过,「那个,你,对,就是你,那个大波妹,你过来一下……」把婉儿派出去了,吕冠又后悔了,就婉儿那性子,那一寺庙的色和尚,姑奶奶你可别拆了人家的庙呀,我这人还没救出来呢! 与此同时,在云山寺中,婉儿在说明了来意后被引到了偏殿,据说庙里的大师要亲自见她。了残心里那个骂呀,他妈的好不容易来个极品就全冒出来了,换个那些寻常的妇人就全不见踪影,心里骂着脸上却不敢有所表示,一双贼眼再次装着不经意间扫过婉儿的胸脯。 小妇人的脸更红了,好端端的非要自己来送什么解药,送也罢了还要穿这碍手碍脚的衣服。婉儿的衣橱里有练功夫、夜行衣,然后还有另一款式的练功夫和夜行衣……好吧,只能借云竹姐的一身先穿上。家里的几个女子中,婉儿的身材最是高挑修长,胸又最大,所以这衣服虽能穿上却显小了一些,束胸无论如何也裹不住那对儿硕大的乳房,被紧紧的撑在胸前,仿佛随时都会裂开,即使这般还是有一小半的乳肉顽强的挤了出来,被压迫的泛起了淡淡的青丝,白皙,丰满,滑腻,如若不是肩上还披着一层透明的薄纱,束胸下那两粒明显的凸起也会毫无保留的展现于人前。 「南无阿弥陀佛」随着一声佛偈,庙里的所谓大师终于出现了。婉儿和站在她身后的胖墩儿当然不认识,如果吕冠在当能一眼认出正是那个抢走船娘宝光。 只是他此时一身大红的袈裟,手持佛珠,倒也显得几分宝相庄严,眼中看向婉儿时贪婪的精光一闪而没。众人假意寒暄了几句,宝光出言试探道「听我这徒儿说女施主有意为菩萨再塑金身,只是这出家人讲究因果为先,不知女施主所求的又是什么?」按照事先编排好的,婉儿假意看了眼宝光身边的了残,又看了看自己身后的胖墩儿,脸色羞红,似有难言之隐。宝光马上会意「徒儿呀,带着这位施主先去庙里转转,我与女施主有话要讲。」了残心中暗骂,嘴上却连忙称是,最后狠狠的冲婉儿的胸口盯了一眼,便招呼着胖墩儿出了殿去。至此一切顺利,婉儿只要能拖上片刻,胖墩儿就有机会见到二秃子,送出解药同时拿回寺庙的地图和知道武僧的确切人数。因为双方早已约好,七日后,会派人来给他送解药,可再多保七日的性命,双方在弥勒殿门口相见。 在来之前,吕冠已经交代了婉儿空头支票随便开。虽然不知道确切的意思,但婉儿也大概明白了就是自己怎么胡说八道都行。这就容易多了,先说自己生于官宦人家,父亲官至刑部尚书,这一部分是真话,听的宝光心头冰凉,眼看着这么诱人的小妇人居然后台这么硬;又说自己不得父亲宠爱,被嫁给了一介商贾,宝光大师心又活了,商人的地位可不高;再说自己和丈夫情投意合,琴瑟和谐,宝光又死心了,这夫妻感情太好的要插手可难;最后说自己一直无所出,丈夫又纳了几房小妾,眼见着要失宠了……这简直比云霄飞车还刺激,宝光充分体验着冰与火的快感。不过面对这么个秀色可餐的美人,胸前的那抹春光已经刺激的他呼吸隐隐有些粗重,要不是顾忌着对方身后刑部尚书的背景,这只鲜桃是无论如何都要咬一口的。 「大师,大师?」 「哦,」宝光回过神来,「女施主无需着急,佛渡有缘,我听女施主以前并不是信徒,这临时抱佛脚么……」顿一下又接着说道「给菩萨塑金身倒是不急,倒不如女施主今后常来拜佛,持我这串手珠可由知客直接领来见我,待我为女施主讲经,只要心诚塑不塑金身的到是表象了。」这便是以退为进,说着宝光自僧袍中摸出了一串手珠,递了过去。 婉儿伸手去接,待二人双手相交时,婉儿只觉得一股内力突然自那串佛珠上传来,自己被怀疑了?电光火石间,婉儿果断的放弃了与之相抗的想法,完全放松了身体,「啊」的一声娇呼,身子向前倒去。 宝光确实是试探,见她反映完全是不会武功的模样,只是人都倒过来了哪有不接住的道理,双臂一伸,温香软玉的抱了个满怀。其中的一只大手完全的是无意识的就那么抓住了婉儿儿一侧的乳房。手感是如此之好,丰满柔软,一只手根本就抓不过来,束胸是如此之薄,宝光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了掌心处那粒凸起的乳头。 婉儿的身子是真软了,乳房一旦被人抓住便全无反抗之力,「大师,大师……」她羞羞的叫着,身子却完全没有起来的意思。眼看着怀里的小美人轻声的低吟,却毫无反抗的动作,宝光甚至就把她在此就地正法的冲动,只是没等他有所动作,门外传来了胖墩儿的声音,「夫人,时候不早,该回府了。」到手的机会就这么飞了,好在这小妇人答应以后常来寺里听经礼佛,对于刚才的事看来她只觉得是个意外,那不就是今后还有机会?想到这宝光不由得期待起下次的相会,「了残,你出寺一趟,帮我查查……」派走了了残,此时还是白天,宝光却觉得自己欲火难耐,匆忙了回了后山自己的禅房,禅房并未上锁,屋内的小妇人现在已经不跑了。自从跑了三次都被抓回来后,宝光也不折磨她,只是和她欢好时都开着窗户,每次都感觉窗口影影绰绰的有人偷看,把船娘羞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去钻。偏偏自己这身子又不争气,虽然心里恨他可是又被他肏的高潮迭起,羞人的叫声忍都忍不住,要不是心里还挂念着孩子,挂念着当家的,船娘自己早就自尽了。 可是今天,现在是白天呀,「你,你干什么,天还没黑呢,大师不要……」嗤啦,哐当,……不多的衣裙再次被从丰满的身体上撕扯了下来,宝光还顺势一把推开了窗户。 让船娘更恐惧的事发生了,胖大的和尚竞推着她来到了窗边,被迫双手扶住了窗沿,整个赤裸的上半身都探了出去,「大师,不要,求求你不要在这,会让人看到的……啊……」随着船娘的一声痛呼,丰满的两瓣肥臀被人从后面扒开,一根如枪似棒的巨物毫不留情的冲着桃源钻了进去。 船娘成熟的身体展示着自己惊人的适应性,最初的十几下后阴道内便逐渐湿润,「可他妈憋死我了」宝光这时已放下了自己的伪装,面目狰狞,一双大手不断拍打着船娘丰腻的肥臀,「还好有你,这身子怎么用都不腻,我都不想放你回去了。秀云,要不你以后就跟了佛爷我,别回那个穷家了。」秀云是船娘的闺名,按说除了墨大别人是不可能知道的,可是自从有一次宝光肏爽了之后,答应玩三个月就放她回去,代价是这三个月两人欢好的时候要像真正的夫妻那般。于是秀云才将自己的闺名说与他知道。 其实回去也只是希望能再见他们一面,自己是没有脸重新走进那个家门,现在听着宝光连自己这最后的希望也要剥夺,秀云终于激烈的反抗起来,费了好大劲才将秀云按住,鸡巴也重重的顶在女人的花心上,宝光才开口「好好,让你们回去团聚,那你答应我的是不是也得算话,来,叫声听听。」啪的一声拍在肉臀上,荡起了一层涟漪,「啊」的一声轻叫,「相,相公……「大点声」 「相公,相公……」 「看来的肏的你不够爽呀,要不要相公抱着你去院子里?」秀云一听吓坏了,好在这会院子里没人,自己半裸着身子在窗子里还算有个遮挡,这要是出去了光天化日下在院子里……「不要,不要去院子,相公肏的人家好爽,啊……这下顶的好深,妾身的花心都酥了……」雪白的乳房在胸前晃动着,啪啪的声响自女人的臀后传来,在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的阵阵娇啼中,没有人注意到,偏僻的角门处的阴影里,一个男人默默的站在那里,不知已有多久。 距离有些远,他并不能完全听清他们的对话,只是和尚叫出了他女人的闺名,他听到了,满脸惊怒,然后在女人一声声相公,一声声娇吟中,惊怒渐渐的变成了失落甚至是绝望,他忽然觉得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完全没有意义。那和尚的声音大了起来,女人的叫声也大了起来,他清楚的听见自己从记事起就认识的那个女人,那个从十五岁就嫁给自己的女人,那个为自己生了一个儿子并且相约终老的女人,在祈求着另一个男人把精液射进她的屄里。墨大觉得自己浑身发热,他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去带上儿子,再也不回来,再也不见她。 也许……再见她一眼就离开,就最后一眼。墨大向前走了数步,半边身子走出了阴影,自己的女人无力的趴在窗边,身后一个胖和尚正趴在她身上,一只手还在玩弄着她的乳房。二人站的很紧,也许鸡巴还没抽出来呢!墨大自嘲的想着,够了,自己要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就在这时,那女人无力向后半转着头,「大师,无论你怎么玩弄我,肏我都行,只是你答应让我走的,我只想再见我的孩子,再见他一面。」墨大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僵立了不知多久,直到耳边再次传来和尚的喘气声,和秀云那熟悉的呻吟声,他才默默的退回到阴影中,只是这一次,他的目光坚定。 …… 了残的结果让宝光完全放下心来,刑部尚书确实有个女儿,也确实是嫁了个商家,是卖药的,那商贾也确实娶了好几个女人。这就没什么可疑的了,虽说这样的女人不能硬来,可看昨天扑进自己怀里那娇羞的样子,勾搭勾搭也不是没有可能。船娘自然也不能放了,昨日那小妇人虽然诱人,看年纪也更轻些,可顶多也就是露水的姻缘,船娘就不一样,难得的小门小户的出这么个极品,自己玩的毫无负担,还那么好骗,放回去?佛爷还指着她生小佛爷呢! 她家是哪里的?墨家村?男人好像是叫墨大?「了残,上次墨家村的租子是谁去收的?」「师傅,是二秃子那个废物。」 「好,你去跟他说,再跑一趟,找个叫墨大的。」宝光说到这突然住了嘴,剩下的就全需要下属领会了,不得不说他颇得某党干部真传。 好在了残机灵,对那女人的来历也有耳闻,师傅这是想把那女人留下了,「师傅放心,那二秃子也是个手黑的主儿,再说还有我盯着,包您满意。」二秃子手黑么?当然黑,这他妈都成黑疙瘩了。吕冠那个气呀,这画的什么狗屁玩意儿,老子上小学那会都比他画的强……中学。 几个方块,这是房子,一个三角,这是山,两条线,这是河,还有一排排的圆圈,这是人脑袋?感情那二秃子根本就不识数,一个人就是一个圈,数了半天213个圈,吕冠觉得自己都有点213了。 正恨的牙痒痒呢,胖墩儿带进个人来,吕冠一看就忍不住了,先揍了再说。 鼻青脸肿的二秃子态度很端正,颇有狗腿子的潜质,吕冠还没问就交代了。 「他们让你来杀墨大?」吕冠皱着眉沉思下来。 事实证明二秃子这顿打挨的不冤,在他眼里能打的就有213个,这对现在的墨家村来说有点多了。对于他执意不肯找青麒帮忙,大家都有些不解,但有时候这就是男人的坚持。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自己太弱小了即使开口别人看情分帮了,一次两次,次数多了呢?一直依靠别人? 如果自己连一个有200多武僧的寺庙都解决不了,那也不用去想那片青色的高原了。于是二秃子带着任务回去了,当然六味地黄丸还是要吃的。 「废物!你就这么被人打出来了?」了残怒道。 「师兄,了残师兄,那些个暴民要造反呀,种咱们的地,我都没说要干什么直接就打了我一顿。师兄,咱可不能咽了这口气呀!」「当然不能!」宝光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迈步走了进来,「正仇没借口呢,这样也好,了残你安排三十人去一趟,这一旦冲突起来么……」话讲一半,当领导的都这坏习惯。 三十人的武僧队伍出发了,最不放心的是二秃子。也不知道村里那边顶不顶的住,这要是被灭了……我这解药可找谁去。忐忑完了屁用没有,还是去外边找个小妞压压惊,这毒药吃的二秃子最近总是想女人。正在这时,突然背后传来一股大力,二秃子被人猛的踹翻在地,还没等他呼喊,一把冰凉的匕首已经横在了项间,「我问,你答,别耍花样。」听声音是个中年男子,那锋刃刮的二秃子勃子生疼,哪敢不听。「刚才那队僧人是做什么去了?」就这问题?还以为是寺里发现自己是奸细了呢!反正是早晚捂不住的事,「去,去杀人。」「去哪?」 「墨,墨家村,听说那里的暴民抗租。」 感觉到身后的男人一震,匕首却是离自己的脖子更近了,这是要动手?这些人都太不讲诚信,那个公子说好了给解药的,结果是毒药解药一起给,自己还毫无办法。这个劫道的随便问个问题就要杀人,大家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生死存亡的一刻,二秃子突然福灵心至,「你,你就是墨大!」这是吕冠告诉他的,墨大可能就在云山寺中,只是不知道具体在哪,还告诉他要小心,墨大是杀人去的,死在自己人手里那是活该,绝对没人给他报仇。充分认识到自己是后妈生的这个身份后,二秃子已经格外小心,结果还是差点……幸好差点。 「你是谁?你认识我?」 匕首微微拿开了一些,但是身后的男人还是十分警惕。 二秃子尽量把自己的叛变投敌,说成是弃暗投明,时刻不忘记美化自己的形象,自己卧薪尝胆,打入敌人内部云云。 「所以那公子现在接手了墨家村?」墨大现在已经猜到那公子是谁了,自己可不认识什么富贵人家,唯一有交集的就是救了那个落水的年轻人。「不成的,」墨大已经收回了匕首,「你也知道云山寺有多少武僧,村子里的人我知道,都是些庄稼人或者渔夫,不会是他们的对手。」这时候再想回去报信已经来不急了,人的脚力无论如何和不会快过三十匹骏马。 与此同时,吕冠在暗处看着寨门外那有些散乱的三十骑,知道自己算对了。 他们果然不会重视几个暴民,这些一辈子只会在土里刨食的庄稼汉子还引不来大队的人马。带队的僧侣是个三十几岁的汉子,看着眼前低矮的寨墙,显然是新修不久,嘴角牵出一抹冷酷的笑容。好久没出来吃点野食了,当和尚的日子虽然不用再害怕官府的围剿,可也少了几分笑傲山林的爽快。 这座村子也许不会很富裕,但至少女人总会有几个吧! 随着他的挥手,身后的武僧们吆喝着开始加速,都是手下的老兄弟了,洗劫这样一座村寨简直是手到擒来。门口站岗的村民已经吓傻了,颤抖着双腿向两边躲闪,甚至连寨门都不知道关。队伍一冲而过,只是领头的僧侣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已经吓的躲在门边浑身颤抖的村民要冲自己笑?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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